只可惜某只老狐狸看出了她的企图,那只没受伤的手腕一伸,搂着她的肩就将她塞进了车子里,自己也跟着坐进了后座里,她逃都无处可逃。
司机提了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上车,载着两人离开。
说实话,澳洲的风景很迷人,可是她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上了车就那样生气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儿不看他,蔺默言也不说话,但是她感觉的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很好很好。
这让她更气,没忍住,酸溜溜的回头挤兑了他一顿,
“前几天有些人还气势汹汹的打电话找事呢,怎么忽然间就出车祸了呢。”
他笑眯眯的看着她,
“还不是打完电话被某些人气了一顿,拐弯的时候一用力,就拐大了,撞在隔离墩上了,手腕直接就被震的骨裂了。”
她就那样气愤的盯着他挂满笑意的那张俊脸,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好吧,她承认,她再次落败,在唇齿之战上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轻描淡写的说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被她气到造成的,她还能再怎么挤兑他?
再次别开了眼,不再理他。
司机将他们送到他的住处帮她把行李拎到门口就离开了,他住的是那种百年的别墅,盘旋的楼梯一直往上,考虑到他现在是“病号”,她就自己拎着行李往楼上走,他伸过左手来要帮她拎,被她一下子拍开了,
“哟,可别伤着你这病号,我可不敢用你,我自己拎就好。”
他无奈的笑了笑,
“我一只手的力气也比你两只手的力气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