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从美国回来之后这段日子他一直都未曾联系过她,她又窝在实验室里随着导师做了一个复杂的实验,导致她的脑细胞严重消耗光了。
从实验室里走出来,朝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的大脑停止运转了。
所以他的电话在此时打来,简单介绍着自己是温泊远的时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是哪位,捏着电话就那样头疼地坐进了车子里,茫然反问了他一句,
“温泊远?”
“看来乔小姐对我的印象并不深啊。”
那端的男人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这样低低笑了起来,
“我是温泊远,温暖的温,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中的泊和远,乔小姐口中的老男人。”
男人不卑不吭的一句话,简单明了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也顺便揶揄了她一把。
这个时候那晨要是还想不起他是谁的,那就真的是做实验做傻了。
有时候那晨挺不明白的,为什么她这样一个女汉子的xg格,偏偏继承了父亲乔景容在物理上的所有天赋,让她不研究物理都不行。
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在物理上的天赋连弟弟乔堃都自叹不如。别人想破了头也攻克不下来的物理难题,她只需要几遍就能得到答案。
本来她只想简单粗暴的学体育,结果抵不过父亲苦口婆心的劝说,还有学校各种领导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希望她学物理的良苦用心,她只能妥协了。
有谁能明白一个女汉子却非要严谨做研究的痛苦?
“有事吗?”
那晨坐在自己的车子里,有气无力地问那端的男人。
男人低笑,声音如同低沉的琴音,磁xg而又好听,
“不知道乔小姐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
那晨当然记得他那什么破约定,关于两人切磋一番她输了就要做他女朋友的约定。
但是,他不会是想要现在就切磋吧?
她想骂人。
现在他们切磋的话,她这个状态,不用他动手她自己就趴下了。
刚刚结束一场消耗掉n个脑细胞的大实验,她累的现在只想回家蒙头睡一觉,什么切磋的她完全没兴趣,也没力气。
抬手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短发,她有些不耐地问那端的男人,
“你不会想要现在切磋吧?”
“现在不行?”
男人在那端沉稳说着,
“我从美国回来之后紧接着又有别的工作去了外地出差,今天刚回来,正好有时间,所以想着约乔小姐出来完成我们的约定。”
他听起来似乎是不经意说出的话,但却是在实打实地跟她解释着自己这么多天来一直没有联系她的原因,是因为工作太忙去了外地出差。
那晨莫名就觉得他这话让她听了很舒服,但是也不得不暗暗佩服这老男人说话行事之缜密周到。
同时也不得不在心里哀嚎,这老男人这样老jian巨猾,她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无论是武力上还是智力上,貌似她都占了下风,这种感觉让她很是挫败,也让她很是心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