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擦了擦嘴转过身来故作镇定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端木逸,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这么个吐法不知道对胎儿会不会有影响。”

他本想转身离去的,最终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心底忽然气了起来,那个男人在哪里?她都怀了他的孩子,他还怎么忍心丢下她一个人在这异国他乡过得这么辛苦!

清夏本想拒绝,但确实没有力气一个人到医院去,所以就坐着端木逸的车去了医院产检。

结果医生却告诉她,由于母体的体质太弱,而且本身还是易流产的体质,而她又过得那么清贫营养也跟不上,若再不注意,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这个消息对清夏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回来的路上,她一直都抿着嘴沉默着,一张脸惨白如纸,手里的那张化验单已经被她攥得皱成一团。

端木逸被她那神情吓得也不敢说一个字,一路上就这样沉默着。到了她的小公寓,她茫然地下车,连再见都忘了跟他说。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下车一把抓住她,担忧地问道,

“清夏,你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端木逸……”

她忽然痛楚地低低喊了他一句,然后轻轻伸出手揽住他,小小的身子靠在他身上泪水汹涌的滑落。

清夏抱着端木逸无助地哭着,她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依靠一下,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孩子保不住她该怎么办?

“这是在干什么?依依不舍吗?”

身后蓦地传来熟悉而又满是嘲弄的声音,清夏泪眼婆娑地回头,就见御修离站在那里,脸上满是阴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