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将她当成了许流潋而情动不已,她再一回应,他忍不住地低吼狠狠吮着她的唇,滚烫的手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衫,急切的探索着她青涩紧致的身体,从她娇嫩的乳到最私密的柔软。她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被他的粗鲁弄得疼痛的同时却也止不住地浑身战栗着。
他虔诚的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她最私密的柔软也不放过,当他火热灵巧的舌划过她的花瓣的时候,她止不住的高声吟叫起来,只觉得小腹处有一股一股的热流汩汩涌出,她无助地死死扣住他的背,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一道深深的痕迹才能完全消化掉这的极致。
她刚刚平息自己紊乱的呼吸,双腿便被他分开,刚刚被他宠爱完的柔软便猛地一下子被什么滚烫灼热的硬物刺穿,她只觉得她整个人像是被生生撕裂了开来,她哭着喊疼,却被他堵住嘴,用更有力的力道在她体内进出着。
虽然疼,可毕竟是欢愉着的,因为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在做这些事情,所以她也渐渐放松了自己,生涩的用修长的腿夹紧他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沉沦。
她这一生,从未像这一晚上这样快乐过,她终于真实的拥有他成为他的女人了,虽然是以这样他神志不清的方式,但是她也满足了。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他下了多少药,她只知道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宠爱着,她虽然疲惫不堪但却顾及着万一他体内的药性没有散去影响到他的身体,所以还是撑着自己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只是她没想到,醒来之后面对的却是他的勃然大怒。他在看清躺在他身边的人是她时,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她,她看得到他眼底猩红的杀意,
“安娜凯瑟琳,你还真够不要脸的,我说过我不会碰你,你竟然对我耍这样的手段!”
“我没有!”
她拉过被单来盖住自己缩在床头哭着为自己辩驳着,
“你知道她已经不爱你了,你昨晚要是碰了她,她这辈子都会恨死你的!”
“所以,你就伟大的献出了你自己救了她,是不是?是不是!”
他笑得极其嘲讽,
“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了,原来你这张看似无辜的面孔下,才藏着一颗最阴险的心!”
她已经被他这些话伤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靠在那里胡乱的摇着头否定着他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罪名,他怒不可遏地狠狠瞪了她半响,然后问,
“她呢?”
“在隔壁房间……“
她看着他渐渐上扬起来的嘴角心里再次涌上不好的预感,看着他起身穿上衣服走人,她连忙拉住他,
“青楚哥哥,你要做什么?”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听话,按照我的指示来做,我会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
他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她无力地跌坐在那里死死咬紧自己的唇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陈青楚走进隔壁房间的时候,许流潋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那些人不知道给她用了什么迷药,导致她一晚上睡得那么深沉。她的衣衫凌乱,内衣似乎也被扯开,露出一大半白皙的胸,锁骨处和胸前有鲜红的淤痕,看的他一阵口干舌燥。
他知道那些痕迹都是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如果不是安娜凯瑟琳,她现在早已是他的人!他就那样站在床边看着她睡态酣甜的样子,忍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吻着她的唇,有些贪婪地品尝着那久违的甜美。
“舟越……”
她没有醒来,但却是娇柔地呢喃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全是甜蜜,而那语气里的娇嗔就更不用说了。
他顿时像被什么击中全身,整个人就那样僵在了那里,双手更是在身旁死死攥紧。舟越,舟越!她叫那个男人的名字竟然叫得这般自然顺口,他可以想象的出来,他们在一起时,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宠爱她,而她又是怎样的依赖那个男人。
他没有再将自己的动作继续下去,有哪个男人有勇气在亲吻着自己所爱的女人时,听到的却是她口口声声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眼里划过一抹狠厉,他起身推掉自己的衣衫,在她身边躺了下去,不知怎的,他就那样歪着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竟然又那样睡了一觉。
他只想着要拆散她跟陆舟越,只想着不能让陆舟越得到她,只想着要让陆舟越痛苦,只想着自己要得到她,却独独忽视了她的感受。他早已忘了像高中时那样,什么事情都站在她的立场上去替她考虑一下,他只一味地做着自己以为对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那个男人,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最后伤得最深的是她。他以为自己是爱她,却不知是在不停地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