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想要什么报酬?”
他却不理会她的愕然兀自云淡风轻的说着,视线在瞥到被被她小心翼翼收起的那个首饰盒时他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道冰凉的笑意,
“这样好了,昨晚这套钻石饰品就当是报酬好了,反正我本来也是要叫特殊服务的!”
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就那样双手死死揪着身上的被子盯着他,而因为太用力所以浑身都在颤抖着哆嗦着,心底刚刚萌生的一丝想要挽回他的冲动,就这样生生被他掐灭。
原来,昨晚的一切他只当她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他说他本来也要叫特殊服务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当她是那种女人?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伤一个女人的自尊,她想,万箭穿心的痛,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见她这么久都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弯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冲她暧昧的笑,
“怎么?嫌少?还是说,你想趁这个机会爬到我身边来当我的情人?”
“不过我得先警告你,我的情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那方面的很强盛的,你要先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他故意咬重“情人”这个字眼,这对她曾经的身份是个赤裸裸的讽刺,曾经他给她最名正言顺的身份她不要。
迫不及待地将伤人的话都说出来,是因为害怕她说出口的会比他说的更难听,怕自己听了真的会承受不了的死掉,他已被伤的太怕,所以过度紧张地保护自己。
流潋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力气开口说话的,她只听到自己颤抖的都不像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