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力道却失了前几次的温柔,又狠又重,一下一下深深顶进她的身体,没一会儿她就吃不消地抗议出声,
“陆舟越,我不就是跟别的男人多聊了会儿天吗?你至于这样折磨人吗?”
跟他在一起这么一段时日,他的反常她还是能隐约猜出一些的,八成又是因为中午跟方东辰在食堂的事儿在这跟她算账呢,果然就听得他冷哼了一声再次加重力道顶着她。
她愈发的气愤,就说,
“你看人家温傅莹千里迢迢赶来n市对你投怀送抱我都没怎样呢,你看你小气的!”
他的动作蓦地停顿了一下,随即又用更绵长而紧密的力道撞击着她,甚至还一把将她翻了个身过来,从后面深深进入她,她被他撞得浑身快要散了架,就趴在那儿低低呜咽着,
“陆舟越,你到底想要怎样他捉着她的臀用力撞着,语气里满是浓浓的火气,
“你觉得你这样很大度,很有理,很值得表扬是吗?”
她虽然心里想说是,但却只是收紧十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自己又说错了话招来他别的花样的折磨,他的话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
“许流潋,我宁肯你像别的女人那样在这样的事情上吃醋,生气,跟我大吵大闹,因为那样至少代表你心里有我!”
她一下子就不再挣扎和不满地抗议了,就那样怔怔趴在那里任由他在她身上尽情肆虐着,直至他最终抱着她颤抖着释放了自己,原来,她是错在了这里。
被他这样一折磨,加上她晚上逛街又累到不行,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许流潋实在是睁不开眼,就那样痛苦的躺在床上任由那闹钟一个劲儿地响着,没一会儿那闹钟忽然又不响了,她意识一放松之下再次又陷入了梦乡。
一身运动装跑步回来的陆舟越一进卧室就看到她跟闹钟在做激烈斗争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走上前去给她将闹钟关了,不忍心看她有任何一丝的痛苦,索性就让她睡到自然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