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潋从咖啡厅出来自己就打了个车回了御墅兰庭,也没通知他,也没让司机来接她。秦姐见她回来脸上划过一丝懊恼,
“哎呀太太,您怎么不早回来几分钟呢,陆先生刚刚回来收拾了行李,说要去法国出差半个月呢!”
她一下子就懵了,拎着行李站在那儿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秦姐说那话的意思。她一路上在飞机上已经想象出了他各种能说的话,或者能做的事以及愤怒的表情,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他会这样不声不响地出差,而且一走还是半个月。
“太太?太太?”
秦姐见她出神就关切地唤着她,
“不然我马上给先生打个电话,他刚走没多久,这会儿应该还有时间赶回来一趟!”
她垂下眼敛起眸中那丝不知名的情绪,
“不用了,误了飞机可不好!”
然后便提着行李回了卧室,卧室里有浓郁的烟味儿,是他经常抽的那种,证明了他确实刚走不久,她忍住胸口那股涩意,走到窗边开了窗。阳台上风很大,她就那样闭着眼站在那儿吹了一会儿风,直到气息渐渐舒畅起来才转身回了卧室。
豪宅外,一辆黑色的车子静静的停在那里,陆舟越坐在后座上透过贴着深色车膜的玻璃深深凝视着阳台上的人儿,他早上接到卓听枫的电话,得知她今天上午的飞机回来,他本来想去机场接她,但是又想起卓听枫说的欲擒故纵,又想起昨晚陈青楚搞的那一套,一狠心就敲定了去法国出差的行程,为期半个月。
“陆总,再不走时间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