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潋,这就是你所谓的振作?连身体都养不好还谈什么振作?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别怪我将这些事告诉你妈!”
面对着她的敷衍,他不得不痛下杀手,用她妈来威胁她。
她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过神来愤怒地瞪着他,他面容平静地跟她对视,对于一个久经商场的人来说,这样的心理术对他来说不过是最简单的游戏。
半响她妥协,冲了过来三口两口将那些早餐吃下,然后又一股脑儿将药喝了个底朝天,这才看着他眼底全是漠然,
“陆老师,您放心,我会努力学习不辜负您的‘厚爱’的……”
她故意加重了‘厚爱’那两个字,还有那微微嘲讽的语气,让他想起昨天对她做的那些荒唐的事情,脸上不由得有些不自在,毕竟她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他再怎样中意她,也不该那样对她。
她站在那里垂眼看着坐在客厅沙发里的他,勾起嘴角淡淡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冰冷,
“不过陆老师,剩下的这几个月,请您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他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向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冲了出去,剩下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紧紧握起了双手,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万箭穿心。
后来,他还是成全了她,跟卓听枫请辞,远赴国外出差,只为还她一个清静的学习环境。卓听枫说他走了之后她确实是学习很拼命,成绩也渐渐赶上去了,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她最辉煌的成绩,但是考上普通的本科已经不是问题了。
如果她能一直将这口气提到高考的话,要考重点本科也应该不是问题,他一个人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在繁重的工作之余听到她这样的消息,心底总算还是有些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