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黎,你是存心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这个女人还真是无药可救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别扭的性子,而这别扭的性子似乎生来就是来克他的!
她登时聪明地闭上了嘴,也将那被他逗弄的一阵阵娇喘堵在了嘴里。她说的是事实,她高兴了说出来会有人跟她一起高兴,那么难过呢?
有些情绪,不必说给每个人听。有些情绪,需要自己来消化,也许一时消化不了,但是想着想着也便渐渐淡忘了。
等他终于释放了自己,她挣扎着便要起床,长长的胳膊从背后拥住她,他的声音带着激/情过后的慵懒和性感,
“干嘛去?”
她还是没有学聪明,想都没想地就脱口而出,
“洗澡——”
若是像以前那样她直接睡过去也就罢了,可是此刻她清醒着她受不了身上这种汗湿的感觉。
有她自己的汗,也有他身上的,在肌肤紧密契合的时候,那些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胸前,一滴滴落在她身上,跟她的纠缠着混合在一起,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了他的味道。
她的话刚说完就被某人狠狠一把按回了床上,他不悦地翻身压上她,
“洗什么洗,我还要继续呢!”
感觉到抵在下身的某件硬物,她这下真是快要哭了,声音里终于带了丝丝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