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他的,这辈子是还不清了。如果有下辈子,他也不会记得她。
他们之间,永远隔着无法逾越的距离。
到最后,她只能用泪水来弥补。
外面有人敲门,她擦了擦眼泪大声说,“对不起,北北,我现在不方便开门”,她虽然努力控制着,嗓音仍有些哽咽,语调也变得奇怪了。
北北只说了句“没关系”就不再打扰她。
她哭着哭着,天黑了。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一直捱到了开学,她甚至连课也不想上,有好几个早晨,都是北北在外面捶门才把她从床上闹了起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带菜色,至从吃鸡蛋吃到一看见就作呕,她就开始用没什么卡路里的土司混日子,中午会去学校食堂,看着肉排香肠只觉得油腻,也是只要了一碟生菜沙拉了事。晚上那一顿,能省则省。
北北说,“诺,你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姜允诺不以为然,“没胃口,我不觉得饿啊。”
北北扔了个媚眼过来,“你是有了吧。”
姜允诺起初吓了一跳,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除了胃口不好以外,其他的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