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隐隐压制自己一头。
东王公心思是复杂的。
有震撼,有屈辱,最终都是吞没在了肚子里。
还是那句话,什么事儿,都没有比对付帝俊跟太一重要。
西王母修为强大,反倒是一件好事儿。
“道理?”
“道友上西昆仑,是为了讲道理的吗?”
东王公眼角嘴角狠狠抽搐。
这是非逼着他,把话给挑明了。
西王母还真就是这么个意思。
要求人,就把话清楚明白的说出来。
都到了求人的地步了,还端着拿着有意思吗?
以私人角度来说,更是故意的。
便是不谈恩怨纠缠,仅是道之争,到了一定程度,也是必然相对的。
杀东王公,如今是做不到的。
便是能做到的,也不会是这个时候。
帝俊,太一两兄弟,与东王公的争端,已然到了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