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换做渝州的城池,一处装修古朴,颇有几分讲究的屋子里,不时传出女子难耐的疼痛叫喊声。
一个穿着儒衫,极致儒雅,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有些着急不安的来回渡步。
每一次听着从屋子里传出的凄厉叫喊,心便不由自主的狠狠抽搐一番。
若非礼教,还有一些不可不说的东西,他恐怕已然按耐不住,破门而入的冲动。
纵然做不了什么,紧握着她的手,那也是一种力量。
“景兄,不必紧张,嫂夫人必定会平平安安,给你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另一名儒衫男子,不由出言安慰道。
这样的时刻,他也曾经历过。
那种紧张中带着激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彷徨,让人实在是烦躁得很。
这天底下的男人,恐怕没有一个能在这等做父亲的时刻淡定。
“谢兄弟吉言了!”深吸一口气,将情绪深深压下的景逸,道。
又是一声惨叫,让景逸好不容易按耐下来的心,再次乱如团麻。
“算时间的话,也应该差不多了。”渝州城中,一座经营的相当红火的酒楼,一对儿俊男靓女相对而坐。
突然间,那气质超然,一身青袍,仿佛超脱了天地的男子,有些嘀咕中,抬头望向了天空。
“应该是差不多了。”顺着男子的目光,不论经过多少岁月,那眸色依旧充满了灵光智慧的女子,亦是抬起了头。
常人的视线,从理论上而言,可以无限远大。
就比如漆黑的夜晚,抬头便可看到满天的星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