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吸食凡人血肉的，不能算在其中。

那是妥妥的妖孽。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那株古藤了，至少在人界而言，你是人懂吗？”不管以前是何等种族生命，当真正化形，具有血肉之躯的那一刻，便已然是人了。

要不然，当年那条嫁给凡人的白蛇，生下来的，就应该是一颗蛋了。

“我是人？”古藤似懂非懂的看着卫无忌。

“对，没错，你是人，有血有肉的人，哪儿有人，是不吃饭的啊？”入世之道，平平淡淡，尊崇一切自然，方使为真。

“我知道你想些什么。”看着古藤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卫无忌提前说道。

“这人世间，除了这些厌烦的红尘之气外，还有生死，以及轮回。”卫无忌这话，说的相当含糊。

有些话，他只能点到为止。

要不怎么说是指点指点呢。

若是把一切都说透，说明了，那是铺就了一条直道。

或许可以有这个毅力，从头跑到尾。

也有可能跑到途中，就彻底歇菜，再也爬不起来。

一条道，终归只是一条道。

哪怕再长，也终有尽头。

真要踩到尽头的那一刻，而前路彻底堵死。

这一步，是原地轻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