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公孙乌龙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白三娘颇为恍然。
“娘,您说的不会是姬无命的师父吧?”白展堂吃了一惊,自姬无命死了之后,这就是他心中,一直有所牵挂的隐忧。
“就是这个老家伙,这一次我之所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儿,就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引起公孙乌龙的注意。”
“这一次出来,我也是带着上面的命令——缉拿盗圣!”白三娘看着自己的儿子。
“盗圣,盗圣,我究竟招谁惹谁了?”白展堂又急了。
“你也不能怪朝廷,你确实有血案在身啊!”这也是她放下手头一切重要事情,急于抓捕公孙乌龙,甚至不惜偷盗县衙官印的缘故。
按照朝廷律法,影响极重的案子,若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查明真凶真相。
白展堂被当做替罪羊处理了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这样的处理办法,固然存在一定的漏洞,但如果实施对象,乃是本就负案在身的大盗,做为审理衙门,也不会过多的注重是否真的清白。
“娘,说啥呢?”白展堂瞪着自己的老娘,一蹦三尺高。
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不过偷了几件还回去的东西,都能把他折腾的心惊胆战,要是真的被扣上杀人的帽子······
“前段时间,少林智清方丈,武当冲虚道长,还有铜龙湾海龟道人,皆都被人点穴,残害致死。”
“根据论证,这种手法就是葵花点穴手。”白三娘理解儿子的痛苦,可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事儿。
“这天底下会这种点穴手法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白展堂急的,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会使的人确实不少,可是有这么强指力的,除了咱们娘俩儿之外,也就只有一个公孙乌龙了。”
“那赶紧抓去啊?别回回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白展堂急道。被人在脑袋上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以后的日子,是真的甭想活踏实了。
“他要是那么好抓的话,现在早已经被关在刑部大牢,甚至早已经上了断头台。”把这天底下所有习武的高手都算上,公孙乌龙的武功,都能进入前五之列。
杀人——对他而言,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