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拆她二哥的婚是吧!他们家和赵家五年前就有默契在了,你一道旨意就想给赵谦添砝码?也不怕把赵谦一口撑死!
不气不气。
杜若捏着手里的芙蓉石手串,一个眨眼间指尖捏着的三颗珠子就化成了粉末。
心疼的杜若又是一股火直冲头顶!
果然,小皇帝还是太闲了啊!
“小志子!”
“奴才在。”
杜若低着脑袋摆愣着手里的那条只剩一百零五颗芙蓉石珠的手串,语气飘渺:“你前儿与我禀的事儿,我实在是思右想心下难安,太后娘娘想要庇护外甥女是人之常情,可怎么能如此对待后宫众嫔妃呢?皇家几代本就子嗣单薄,如今,更叫我忧心,更何况,到底也是宫中相伴多年的姐妹,我实在不忍看她们受此蒙蔽。”
“娘娘心善,如何能料到太后居然会给后宫嫔妃下避孕药甚至一下就是三年有余?李淑妃多年求子,奴才前儿跟小昭子约今晚上一起吃酸菜锅子的时候还听他说起他们娘娘一天照三顿苦药汤子喝的事儿呢!如今想想,岂不都是枉然?”
“你这段时间办差也辛苦,既然晚上叫菜,就多叫几个,解解馋。”说着看向金嬷嬷。
金嬷嬷立马摸出了个荷包塞了过去:“旁的也就罢了,只有一条,酒是不能吃的。”
“嬷嬷放心,小的心中有数。”
等小志子出去了,杜若一改刚刚的端坐,随意往踏上一歪,捏起一颗荔枝高高一抛张嘴接住,端的洒脱肆意。
看着缓缓合上的门,金嬷嬷却叹了口气:“姑娘何苦把这桩事儿露出去?”反正太后娘娘的药早就被她识出来拦在外头了,从另一方面来说,太后这一手也算的帮姑娘了,若是后宫只有严家两女可能孕育龙子,那姑娘诞下嫡长子的几率就更大了!最重要的是,这事儿从头到尾都与姑娘无关,即便是日后被查出来了,也牵连不到姑娘身上!不用咱们脏了手还能获利,为何要揭出来呢?
杜若一边嚼着口中的荔枝一边意味深长的笑道:“我只是为了叫某些人不要太闲,这一太闲,就容易痴心妄想。”
“···”等了半天,金嬷嬷看姑娘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不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