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一趟怀安苑逛下来,一家老少大秋日里的额间后脖子尽是汗珠子。
瞧太子这尽心尽力护着地态度模样,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双双擦汗的同时叹了口气,再不敢有所妄想。
午膳时是三房尽到的场合,花厅中摆了四大桌子。
从杜若在主桌上落座起,就试着身后的眼刀子是一道接一道,一点都没有听的意思不是,还有越来越频繁的架势。
杜行知瞧见自然地杜若夹了一筷子菜的太子,心中又是一沉,生怕今儿这事儿会叫杜若记恨上再在太子身边说挑拨,立马笑着开口:“这到烩鱼是王厨子的拿手菜,阿箬尝尝可合口味?”
“是不错,父亲也多用些。”
“好好好。”
两人好像真是一家人一般,只关氏一个低着头,垂眸用膳,紧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饭后,四爷与老爷子、杜行知去了书房,杜若与众女眷留在花厅说笑。
“若丫头,在宫里可一切都好啊?”
“是呀是呀!”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梳着双环髻,两鬓各系了一条绑着金铃铛的红绸带,随着轻晃的身子,奏出清灵灵的调子:“姐姐孤身一个人就这般进了宫,事事可顺遂?可有人欺负姐姐?哎,到底宫中姐姐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叫祖父、祖母与二伯、二婶素来好生担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