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大前年的蒙古厨子,前年的东海龙舌,去年的弓,你说说,哪次你瞧上四哥的东西四哥藏着没给你了!还酸起四哥来了!叫爷瞅瞅,你的脸呢!”
八爷瞧着笑闹着的老九老十,突然发起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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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再歇歇?”
“我还是先把东西备好了。”方才时间紧,她牛肉干都没处理好,这会儿时间松快了,倒是可以多备上些,万岁爷刚回京,明后几天这些爷怕是都得常在候见处候着,少不了这些东西:“你去前院膳房问问有没有小巧些的,咸口的,最好是还带肉的点心,要是没有,没汤没水的、拿着不太脏手、味道也轻的菜品也行。”
她的手艺到底一般,尤其是在不含红包出品的菜肉调料时,格外朴素,这时候还是找专业人士帮忙比较好。
“是,奴才这就去问问。”
内苏肯直接进了稍间,取出四个干净的荷包,偷偷从手机储物架上取出来菊花和山楂,搀着膳房采买的菊花、山楂、冰糖,和单用宣纸包好的小包薄荷一起一份份地装入荷包,出了屋递给浣花:“今儿你看着膳房,这菊花山楂水,我都按分量一包包地包好了,你来煮,简单的很,一份一壶水,冷水下菊花、山楂、冰糖,煮开后撒上纸包的薄荷草,用井水镇凉装入水囊就行,井水记得多换几回。
我一会儿做好的五香牛肉粒也都交给你,记得装荷包时垫上层油纸,若是午后没见人来寻你,你便叫张平安拎上两份去城门外瞧瞧。”
“是,奴才都记下了。”
时间宽松了,内苏肯便将切好的风干牛肉粒添汁添料闷上,熟了之后再一串一串地串好刷上蜂蜜水迎着火烤到微干,再全卸下来摊平晾凉。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内苏肯揉了揉太阳穴,又困腰又累,再也不多留直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