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才,奴才亲眼瞧见福晋领着张侍妾过了二门,便跑着回来了。”
“福晋瞧着可好?”
“气色红润,步伐沉稳,气息平和,再康泰没有了。”
“这是喜事儿,把桌子上的茉莉花糕给张平安包起来。”内苏肯笑着看了月华一眼:“灶上烧的姜糖水你看着他吃两碗,不然不把花糕给他。”
“奴才晓得嘞。”月华笑呵呵地配合着把花糕往怀里一紧。
张平安也随之配合地作出一副苦脸来。
屋里笑闹一片。
等人都退了出去,岑嬷嬷才凑上前,语气难掩忧心:“主子?”
“嬷嬷也注意到了?”内苏肯又拍了拍嬷嬷的手,低声道:“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得是其它什么原因,不一定是真有了。”
“奴才旧时学过两分医,喜脉还是摸得出来的。”
内苏肯夹菜的手顿住了,猛地抬头。
岑嬷嬷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已有四十余日了,算起来该是大婚那几日。”
内苏肯把筷子一撂,胸口剧烈起伏,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都没缓过来。
“主子!”
“禁声。”内苏肯摆了摆手:“我无事。爷那边,”内苏肯扯了扯嘴角,没有继续直言她的不放心,只是紧抓着嬷嬷的手道:“我以后便全依仗嬷嬷了。”
“我答应过你额娘,无论如何也会护住你和你的孩子。”
内苏肯听着不合规矩的‘你我’之称,反而安了不少心,长久的担忧消散了大半的结果,便是从心口涌出的喜意。
算起来她也陆陆续续地活了六十多年,这还是她头一回怀孕呢
有点激动···
“主子,到底弘晖阿哥才半年不到,您这会怕是刺了福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