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苏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在二十分钟不断吸入这些有毒气体时还能保证拆掉炸弹安全离开。

他们的死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若松竹一低头。

他头一次产生想要埋进被窝里不出来的想法。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生命呢?

如果我还是像曾经一样只会待在在组织里的机器就好了,那个时候他仍然可以光明正大地不清楚另外十几个人在生命上意味着什么。

若松竹一此刻根本控制不住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的自己。

——火焰蔓延地太大,但他此刻仍然还有时间,在一边拆手下不断滴答作响的炸弹时,还能思考关于这个问题。

但若松竹一很清楚,也许现在有两条路能选,可是自己现在只会做出一个选择。

——这一切都要怪谁呢……

若松竹一难得用上撒娇一样的口吻在脑海里像抱怨一样开着玩笑,用很轻的声线、向在和熟睡的小孩读睡前故事一样的口吻。

在玻璃窗内的少年很是沉着地拆着手中的炸弹,尽管身处火场却还是有神奇般的冷静感。

诸伏景光三个人在这时跑到了火场。

松田阵平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打趣:“还好那个生活白痴没跟着我们啊……”

但很快,他们几个人就意识到不对劲。

“那上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