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谦逊地还了礼后才坐下。
梁公见书生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对弈的棋子上,便指着棋对书生谦让道:“先生一定很擅长下棋,不如与我的客人对弈一局如何。”
恰此时张桢也到了,梁公十分热心,上来与张桢攀谈了几句,便邀请张桢与他另下一局。
张桢赶紧推迟道:“未曾学过皮毛,连执棋都不会,就不打扰梁公雅兴了。”
梁公也不强求,左右自己刚刚对弈的位置上已经有别人,便邀请张桢去一旁饮茶。
一盏新茶完毕,新来的书生和梁公的客人也下完了第一局,可惜败了,书生神情懊丧焦燥,像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样子。
张桢看到此处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书生棋品不大好的模样。
后面书生似乎越来越不顺手,一败再败,模样更加恼怒惭愧。梁公走上前去替他倒上茶,他也不喝,只是拉着客人继续下棋。
张桢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与梁公行礼告辞,怕一会家里人找不到她。
恰此时,书生正因为一个棋子争路,和梁公的客人吵得不可开交。忽然,书生离开座位很是恐惧地站在棋桌旁,神色凄惨又畏惧。
书生见张桢和梁公宾主相送,正好路过他面前,立马对着两人当头一跪,用力磕破额头请求二人救他。
张桢疑惑看去梁公,而梁公同样惊诧不明,上前将书生扶起来劝解道:“不过游戏一场罢了,不至于如此。”
书生摇头,颤颤巍巍求道:“求梁公嘱咐阴差看守,不要捆绑我的脖颈。”
求过梁公后又对着张桢的方向重重磕下一个头:“求大人替我向地府求情,减轻我的处罚,我愿赎罪。”
如此,在场之人无不觉得奇怪,只有张桢心中似乎猜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