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与幽幽见过面吗?”
迈森放下酒杯,闭了闭眼,“在维也纳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并没有和幽在一起?”
裴凌帆轻笑,神情从容,“情场如赌场,谁愿意先亮出自己的底牌?你既然已经放开了她,机会也就从我手中漏走,我凭什么要帮你?”
“那你赢了吗?”
“没有。”裴凌帆落莫地叹了口气,很坦白地说,“机会对于我们来讲是一样的,稍纵即逝。幽幽骨子里非常傲气的,她渴望有一份百分百完完全全属于她的爱,一点瑕疵都不能有,更别谈退而求其次了。我因为责任错过了她,一错便是一生。即使我现在自由了,机会也不会再属于我。我和她都努力过想在一起,可是那种感觉已经不存在了。爱不会为谁而停留的,也没有什么爱可以从头来起。”
“她现在爱上了别人。”他略显气愤地说。
裴凌帆瞪大眼,然后笑了,深究地看着迈森。“听说你当初离婚是为了成全我和幽幽,真的吗?”
迈森一言不发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招手让酒保续杯。裴凌帆拦住,让酒保来一杯咖啡。
“说实话,我非常佩服你这样的大度,大爱无边,你比我更爱幽幽。”裴凌帆真挚地说,“我在奥地利和一些音乐圈的朋友聊,他们说你这几年过得象修士一样,对幽一直无法忘情。迈森,有句话现在讲,不知晚不晚?”
迈森缓缓抬起头,看向裴凌帆。
裴凌帆挪谕地倾倾嘴角,“算我自私吧,我一直想和幽在一起,就是现在我都还有这样的期待,我爱她,很爱,这份爱强烈得我顾不上别的,想尽一切办法要和她在一起。呵,可是,幽却不爱我了。七年前,我从德国追到奥地利,我和幽求婚,要她离婚跟我走。你知道她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