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停车!”车子一发动,左幽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她艰难地坐起,拍着椅背。
“怎么了?”裴凌帆急忙把车弯向停车道。
左幽推开门,摇摇晃晃地跑向林荫道,没到路边,“哇”地一声,刚刚喝下的酒和吃的晚餐冲口而出,她一直在土,仿佛连心都吐出来了,裴凌帆欠着身,一直轻抚着她的背。
“好些了吗?”他从车内拿过水,给她净口,掏出手帕拭去她眼中的泪和嘴边的残液。
时序已进入深秋,夜晚的风吹在身上,情不自禁会哆嗦几下。
“嗯!”被风一吹,她清醒了。“我好多了,可以自己回去。”
“别这样对我,幽幽,看着我!”他抓住她的肩,硬把她的脸转向他。
她对他笑了笑。
“幽幽,你好心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他沉痛地喊着,用头去撞路边的树。“凌帆,振作起来!”她拉住他。
“我做不到,如果失去你,我即使活着,也是具躯壳。幽幽,求你,为我们的将来努力一点,我会是个好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