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知觉也好,冻死更好,立在札幌街头就当一景。冷以珊扯动嘴角,苦笑笑。
身后突地响起一声汽车的喇叭声。“冷医生,你也晨练呀!”山本健打开车窗,笑着问。
“早上好,山本老师!你怎么这么早?”她呵着通红的手,感到指尖冻得发疼。
“我今天有堂公开课,先去准备下。这么冷的天,你还坚持晨练,真了不起。”
“不是,我是去医院。忘带包了,没有钱坐车,只好往医院走。”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送你!”山本健打开车门。她不敢逞能,忙跨进车内。车内暖气开得很大,她揉揉麻木的脸腮,不知血液有没有冻住。
“那你吃早饭了吗?”山本健问。
“我到医院吃。你把我送到医院门口就行了。”
“我也没有吃。我们一块在前面的汤面馆吃点吧!”山本健把车发动了起来,小心地在积雪的道路上向前滑行。
“不,我暂时不想吃。”她抿嘴一笑。
“医院有什么事吗,让你急得连包都没有带?”他不理睬她的话,车滑行到汤面馆前停了下来。“下来吧,哪怕喝点汤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没什么事,只是今天醒得早,浑浑噩噩地就出来了。”她无奈地随他走近汤面馆。
客人很少,不一会,两碗热腾腾的汤面就端上来。她捧起面碗,真的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