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不象平常那样安静了,助手和秘书知道了他的真实病情后,全部从东京追过来了。米兰的几大服装公司也派专人过来慰问。
除了他的设计,其他地方,他真受不了这么多的关注。
不过,病人为大,他只是脸那么一冷,在怒火没喷出之前,病房中所有的闲杂人员全部自动消失了。
大岛浩推开窗户,闭上眼,深深的呼吸。夏天已经来到了北海道,阳光暖暖的照在窗台上,糙的清新和树木的香气被蒸发出来,一缕缕飘荡在空气中。他应该看不到明年的夏天了吧!
要伤感吗?不,是解脱。大岛浩嘴角句起一抹冷然的嘲笑。
“咚,咚!”敲门的声音。
谁如此矫情,玲子不是开着门吗?大岛浩缓缓地转过身,眼眸漆黑,他凝望着门边站着的裹得只露出一双眼晴的白衣女子。
似乎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相见了,他象是不认识她了,她清丽得宛如窗外的花树。“嗨,我还活着。”他上前戏谑地握住她的手,并不低头亲吻她的手背,而是故意将她的手心平举到他的唇上,亲密地印上一个吻。
冷以姗抿了下唇角,冷冷地抽回手。
“活着地感觉还好吧?”她端祥着他的肤色,拿出听筒,放在他胸前,闭上眼,专心地聆听着。
“不坏!因为还能看到你。”他的笑容没有一丝真诚,只是一种纯粹的戏弄。“以姗,我只是和荷子亲吻了下,你就抛弃了我。现在,你和别的男人出去幽会了三日,我不计较。我们之间算扯平了吗?”他不能再对她生出异样的情感,当她冷漠地把他扔下时,他的心疼得象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