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以珊俐落地解开他的衣衫,让他宽阔健美的胸膛没有一丝束缚,她打开包,拿出针筒,注进针剂,抬起他的手臂,用绵球轻揉了下,对准他的筋脉,慢慢地推下针管。
“心痛有多久了?”她收起针筒,给他喂下一粒药片。
“通告下半场就开始了。”大鸟浩喘不过气,剧痛让他的身子有些颤抖,然而苍白的面容俊美得令人窒息。
“你为什么不喊停?”她咬着唇,指责地瞪着他,双手在他的心脏处用力地按压着。
“如果……喊停, 那这个通告就泡汤了。我……不能毁了这个通告。以珊……你拿把刀……把那颗心挖出来了,我不想要了,我疼得……实在吃不消。”心口又传来一阵急痛,嘴唇的血色在褪去,他紧紧地抓住冷以珊的手,苍白着面孔突然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
主持人问起他的少年时,他的心开始微微地颤动。云淡风轻地聊起往事,轻笑之间,心剧烈地绞痛起来。那些尘封的往事,无数个无助而又孤寒的夜,如一本厚厚的书,一页一页地翻过。
他换了个姿势,面对知性的主持人,优雅而又谈笑风生。整个录播非常顺畅,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才自如地走出录播间,他寻找着那个纤细的身影,只要看到她,他就不用担心了。
她背对着他,肩一耸一耸的,象在哭。
他喊她,她回过头,眼中泪意残留。冷静而又高高在上的冷医生,为谁流泪呢?
他真想知道。
“大岛浩,大岛浩!”汗从冷以珊的额头滚落下来,冰凉的听筒放在他的心口,她听不到他任何声音,静静的,一丝心跳都没有。
大岛浩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冷以珊从没有象这一刻的惊恐。她咬着唇,从包中拿出电击棒,塞进cha座,电棒带着强大电流的电棒发出一道道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