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做妈妈了,要那么个文凭有何用。”
“人家学了三年哎!”
“哪及我追你追得辛苦,不要喽,乖哦,漂洋过海是来爱我的,不是来拿文凭的。”细密的吻堵住申辩的樱唇。
一切都安静了,月亮悄然爬上了山坡。
夏夜情浓,纱窗外一对偷听的夫妇泪眼婆娑,“希文,你会不会也在远方等我?”
“不会啦!我会时时带着你,因为你不认识路。”
“你真不浪漫!”周雅兰生气地一扭头走进客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把她吓得一愣,直对着电话发呆。
“你看连电话都不会接,还去远方呢?”冠希文轻笑,拿起话筒。
“对,我是冠希文,啊,是赵医生,好久不见哦!身体好,太太身子也好!什么?你说似蕾昏迷在办公室,刚送进医院。”
“似蕾怎么了?”周雅兰神色大变。
冠希文镇定地朝她摆摆手,继续对着话筒,“是心脏病,已经很严重了?”
“老天,似蕾怎么会有心脏病?”周雅兰急的哭了。
“台湾现在没有先进的心脏病技术,北海道有家心脏病专科医院,好,好,我会立即安排。”冠希文脸色沉重地放下话筒。冠世杰和容妍在周雅兰的哭声中,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