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给伟大湿婆神的木橘叶子必须要提前准备好,咱们等会儿便该去取了。”

一名舞女在说到木橘时脸颊上还闪过一丝羞涩的回忆。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印国人,她是来自尼泊尔的内尔瓦人。

当她在两三岁大的时候,曾经和一颗木橘的果实结过一次“果实婚”,这都是她们的传统。

另一位舞女也接话道,“除了准备木橘叶子,为了庆祝湿婆之夜,咱们还需要禁食一整天,所以前一天得多吃些东西。”

舞女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同样坐在桌前的林姝正端着一杯温茶,慢慢的喝着。

坐在她斜对面的乐师,一看她这副凡事都不温不火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道,“林姝,我看你的样子,丝毫对湿婆大神的寿诞不是很上心啊”

林姝早就知道问她话的这人看自己不顺眼很久了。

对方还曾经不止一次的被她抓到想要偷窥她的房间,但他每次被抓现行却还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只见林姝喝下一口茶水后,才慢吞吞的回答,“我对湿婆大神的虔诚是放在心中的,而不是挂在嘴上的。”

乐师又逼问道,“那你这次准备好了什么舞蹈献给湿婆神能提前跳给我们看看吗”

当乐师问出这话时,旁边的另外三个舞女也都齐刷刷的朝林姝看了过来。

因着林姝平日里行事独来独往,这三位舞女和她之间并没有多少交情。

在她们三人看来,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算得上是一个美人胚子,以后必定是要排挤她们的地位来接班的,因此她们对待林姝的态度也不算友善。

见乐师问出这话后,这三人也都跟着起哄让林姝跳舞给她们看看。

同样坐在桌前的纳吉普,大概也能猜到这几人心里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