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落座。
茅侃侃打了个哈气:“呦,我们顾少爷也干起接人的活儿了?”
侃侃的目光一扫放在一旁的大袋行李。
顾援北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简思的脸上。冷笑着,笑意不达眼底,薄唇轻启:“我就闹不明白了,一个女人一个玩物成天挂在身边,这知道的是你沈少买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是你沈少的夫人呢,呵呵,这位小姐我就一直很佩服,既当了biao子又能立了牌坊。”
此话一出,除却沈让,侃侃和许圆圆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许圆圆冷眼看着顾援北身边的那个女人一眼,回嘴:“援北,我也闹不明白了,你这是在为你妹妹打抱不平?就算要说真是不平?也应该是她顾西朝来啊,和你顾援北他么有一毛钱的关系嘛?”
顾援北手中的杯子咣当一声砸在玻璃桌面上。
“别他么跟我提西朝,要不是西朝我他么早废了他了,他对西朝都做了什么……你们知道西朝……”顾援北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下,看向沈让:“别以为我妹妹就离不开你了,沈让我告诉你,你他么就是个贝戋人,一个女支女女表子当着菩萨一样的供着,你头顶上早晚绿云遮顶……”
顾援北话没说完,沈让已经狠狠一脚蹬向面前的茶几,他的发力太突然力道也极大,那茶几翻倒在地,上面的玻璃瓷器碎了一地,顾援北和女伴的手机就掉在那一片狼藉的碎片当中。
顾援北的女伴倒是年纪轻,这么一吓,已经是满面的泪痕,整张脸哭成了花猫。
茅侃侃和许圆圆就当没看见一样的别开脸,看向别的地方,侃侃招呼管事的过来,两个人走到一边,他从钱夹子里掏出什么,店内的人被清出去。“援北,我说过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沈让的声音听来极冷,眼中也是从未见过的阴霾森寒:“我的人,我还没骂呢,轮不到你来替我教训她。”说罢话拉起简思就走,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