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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张明珠瞪直了眼珠子,“他是不是我哥?你是不是我嫂子?你们兄嫂俩居然对我这样说话!回去怕不怕我告诉我爸妈?”

这都变成内讧了。茉莉无语地把自己的小板凳挪了挪,挪远一些,避免被妈妈和姑姑波及。只见不过一会儿,不出茉莉所料。cha进中间的张先生想拦住老婆和妹妹打架,结果被双方一块扯起了他的头发。

哎呦,哎呦!只听张先生头发被扯断时发出杀猪般的一阵阵尖叫声。

白哲进了白家的门,没有去留意自己父亲的房间,匆匆拿着退烧药跑到楼上。

君爷在房间里,已是端了盆水,用冷毛巾放在白露的额头上给她退烧,一边眉头是紧皱着。

要是病人出汗还好,可是,白露一点都不出汗,只是烧。莫名其妙的烧。即便是他这个经验十足的大夫,都一时搞不清状况了。

门一开,白队从外面进来,倒开水,说:“卫生所里只有两片日夜百服咛,给她现在吃一颗,晚上再吃一颗,看看情况。道路如果明天能通车马上出去,我已经叫高大帅去弄车了。”

听得出来,白队比他更不乐观。

君爷扶起病人。白露这烧得都糊涂了,一动不动的,任他扶着。他的手掰开她的嘴巴,白队往里头塞了片药片,又给她灌了口水,让药片顺喉咙下去。

白露躺回去时,真的是什么都不知情。浑浑噩噩的,像是做噩梦,梦里头,反反复复全是前头那个人突然雪塌掉落悬崖的身影。

她呼吸急促,同时却是牙关咬紧,死活不肯轻易透露一个字。

白哲摸了下她的额头,烧的烧,没有汗,忧郁地说:“比较像是精神性发烧。”

她本来就不像有伤风感冒的样子,喉咙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