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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到半路,音有些高,今晚白露姐姐忙得要死,连口水都没喝过,嗓子哑炮了。

白露姐姐羞赧地收起歌声,摸摸儿子的头道歉:“妈妈唱的不好。”

小包子拍拍小手:妈妈唱的好。

白露姐姐知道儿子是拍自己马屁,笑而不语,给儿子拉拉被头,说:“我让你爸爸来看看你,妈妈去外面洗把脸,再回来陪你睡。”

君爷在白露姐姐起身走向门口时,才惊慌失措,急忙退了几步,装作刚从厨房走过来的样子。

白露拉开门,见君爷走来,没有发觉异样,说:“你看看征征,我去洗个澡,把衣服收了。”

君爷回答的声音很轻。

白露姐姐擦过他身边直接往前走了。

君爷调节下呼吸,才走进儿子的小房间里。坐到c黄边,扶儿子起来,喂儿子喝水。

小包子喝一口,吐出:“冷了。”

刚才在房门外听白露姐姐唱歌,君爷变成木头疙瘩,不舍得破坏唱歌的仙女,同时,将要给儿子喝的糖盐水晾到冷了。

君爷惭愧,这本不该是他一丝不苟的君爷会做出来的事,对儿子说:“爸爸给你去热一热。”

“不用了。”小包子大方地捧过爸爸手里的杯子,一口一口地喝完它,解释说,“不是很冷,只是,爸爸以前给我弄的水,要比这杯热些。”

君爷做事都是讲求精确度的,水的温度能掌控到那个刻度刚刚好,不会上不会下。儿子遗传了他优秀的基因,舌头的敏感度了不起,能知道老爸冲水的温度是那个刻度,一点浮动都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