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了君爷这样一提,白队在吃完饭后,进书房里打电话,可能是去再打听多些有关郑家的消息。
打听完,有些蛛丝马迹,还真是不得不让白队有些心惊。
比如说,这老人,在保定已是转过两家医院了。郑家里头,几个兄弟姐妹之间为了老人的医药费,早已争到不可开交。郑家老二算是郑家里头最有钱的一个,这点没错。但是,郑家老二不这么想,他是老二不是老大,没理由抗这个大任,说是要出钱的话,兄弟姐妹要全部平分。结果,这郑家老二到最终,却主张把老人送到了他白队这儿。
为什么?
难道不知道这老人转到京城里好的医院,这医药费同样要暴涨吗?
白队感觉自己完全不懂郑家人的想法了,一方面害怕因为老人多出钱,一方面,又要把老人送到最好的地方治疗。
不是白队这人冷酷,是看多了人间冷暖,早已晓得久病c黄前无孝子的道理。
在白队百思不得其解时,白露这头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是苗莘打来的。苗莘边打电话,电话里依稀传来孩子的哭声。
“白露姐,听说你老公是医院里的,能不能帮我们介绍个大夫?”苗莘的嗓音不过半日,已经变得全哑了。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听孩子哭声,白露都能料到肯定是孩子出事了,想今天下午刚去她家里看过,小彤彤没有病。
“彤彤的脚被开水烫了个大包。我不知道怎么做。医院里又不认识人。想挂急诊不知道往哪里挂。”苗莘说,“这孩子在我这儿都只是小病,从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