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躺在c黄上,可能酒劲没退,一觉睡到天亮。
两天来,君爷早上起来上班前给她打上吊针,陆欢在家里帮她看针水,中午君爷回来时,针水差不多吊完,帮她拔掉针头。下午休息。每天三餐,由婆婆在自己家做完,小叔陆欢去拎过来。小包子照样去上学,不给耽误功课。
时间一晃而过,三天后,皮肤的疹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依稀的痕迹,要完全消退怕要十天半月的。只能是在饮食上再注意些,衣服都穿些长裤长衣。
单位那头请假不能请太长时间,单位里的同是虽被君爷拒绝了没来看她,电话却是络绎不绝,除了问候,一些要她决定的公事都不能被耽搁了。
陆欢在家里守着她时,都感受到她真的比君爷要忙上好几倍。
“嫂子,你这样后天上班,岂不是办公桌上要堆满小山一样的文件?”陆欢拿手夸张地比了下。
吊针打完了,君爷特意和她领导商量,为她多争取了两天周末休息。只是可惜,君爷周末还要加班。
小包子周末在家终于可以不用去上课了,在家给妈妈折祈福的星星。
白露断了电话,听见小叔与自己开玩笑,乐道:“我又不比你哥。你哥每次出差回来,才真正是桌上都堆成了几座小山。”
陆欢见她又与阿芳联系,问:“下午嫂子有节目吗?”
“嗯,要去看个朋友。”白露想正好,于是和他说,“你帮我在家里看着征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