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姚爷两只手挠着刘海,焦头烂额,听见脚步声,见她出来,问:“你走出来做什么?”
“你儿子在我家都哭成这样了,我再不出来,人家还以为你儿子在我这儿受虐待了呢。”白露边说,边直接越过他,走到小洛洛面前,一只手挂着吊瓶不方便,她只好另一只手把小孩搂进自己怀里哄。
男人和女人的味道终究是不同的。洛洛在白露的怀里找到像妈妈和味道,哭着哭着,小鼻子抽抽,开始像小狗似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孩子其实哭完是最累的,靠在她怀里软绵绵,舒服到像小c黄,小眼睛一闭,俨然要被周公召唤去。
姚爷畏惧起了他刚才那股哭劲,不敢去抱。
连君爷都瞪起了他:没志气。
把手里的输液袋塞到姚爷手里,君爷伸手抱起孩子,先找个地方给孩子睡。
家里那小包子睡的婴儿c黄早就送人了。君爷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发现,只能把孩子放大c黄上。但是,放到大c黄上必定得有人看着,而且老婆要休息呢。于是冲姚爷努下眼睛,你开开你自己家里的门。
姚爷像条跑完一千公里的狗,坐到沙发里头,完全起不来的状态,说:“让我歇会儿。他刚才那是要我老命。我今晚这还没吃饭呢。他可是喝完奶了。以后,不能让他喝太多奶,那马力,像是加满了十箱油。马力全开。”
白露看他额头真是密密麻麻都是汗,好笑到家了,可怜他,替他抓了条纸巾给他:“擦擦,谁让你惹他了?”
“你怎么知道我惹他?”姚爷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