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继续说:“虽然陆君在电话里对我们什么都没说,但是,话都传出来了,说你去到他那儿对他和他兄弟都发了脾气。”
白露微张了口,吃惊的眼神充分表示:这可能吗?她敢对他发飙?!
云姐撅了把嘴角:“说实在的,别说你不信,我和你哥都不信。想陆君是啥样的人,谁敢对他发一句脾气。即便你是他老婆,你敢吗?”
白露用力摇摇头,用力地摇:谁敢?她白露也没有这个豹子胆。
她敢对他耍冷,但是对他发飙,想想她自己都打寒噤。不是说她不能对他发飙,是对着他那张阎罗脸发飙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谁都清楚,自己找抽的滋味,自己找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自己骂了自己还不解气的滋味,归之计算过后,是一笔得不偿失的行为,只有傻瓜才这么做。现在,这些滋味,在昨晚上她对他发飙过后,全部显现出来了。
酒精,果然是害死人的东西,害她聪明的脑子突然间卡壳了。
云姐见她脸色忽青忽白,不像病,倒是比较像不解气,劝解:“怎么?你还对他闹情绪?都发了脾气了,还有什么不满的?”
“要是我骂他几句他有反应还好。”白露悻悻然,“可你知道的,骂了他像骂石头一样。我昨晚是傻了疯了才去骂他。”
云姐点头:“你向来聪明,是傻了昨晚才喝了酒。不过也好,偶尔发泄一下,免得心里头都郁闷出病来。我看他什么话都没说,心里可能也在想,允许你骂。”
白露可没有被她这句安慰能了去心病,双手是像昨晚小包子说的那样,想捂住脸找地洞钻。她这脸是丢大了。
见她垂头丧气,云姐哈哈大笑:“没事,不就出下丑吗?哪个人一生没有出过丑的。再说了,我看,话传出来,可真没有人敢笑话你。谁让你都抓着他们每个人的把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