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抱住她的头,她的事,也就是他的事。
叶老在前头车前镜看着他们小两口如胶如漆的,却是对被晾在一旁的君爷同情起来,挑拨离间道:“他们俩经常这个样,你不受刺激?”
君爷冷冷地扫了扫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头。
车大概是开了半个钟头,到达了一个底下的小村。叶老的战友退伍回乡后,卖了城市里的房子,到老家盖砖楼,辟了几块田自给自足。
“主要他和我一样,老婆死了,儿孙都出了国,住在城市里那些像棺材一样的房子,左右邻舍都不认识,上楼下楼又怕摔跤,不如搬到下乡来。空气好,活的也能长久些。”叶老介绍这位姓张的战友。
张老军人站在了自己砌的二层小楼面前,等着他们这群客人到达。
指挥车停到了旁边,几个人下了车,尾随叶老的朋友进了屋子。屋子里可暖和了,听说是村里自己人建的沼气供暖的一套设备。
张老军人养猪,屋后面的猪圈听见有客人来,猪鼻子哼哼哼地响。
“吃过饭了吗?”主人问他们几个,又指向叶老,“他在我这里吃的晚饭,我知道他吃了的。”
叶老在这里像在自己家一样悠闲,找到电视前面的沙发坐下来,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张老军人对他们几个年轻人说:“别理他,他就那个脾气,唯我独尊。”
“请问,您以前和叶老是?”君爷姚爷偷偷地打听叶老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