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说的气话,狗男人的理解能力也是清奇。
这舞是跳不下去了。
她猛然甩开暮景琛的手,朝着舞池外走去。
暮景琛的心中也堵得难受,拿过服务生托盘上的香槟狠狠的灌了一口。
“哥,她的心已经对你封闭了,何必再纠缠下去,既折磨了她,也让自己难受。”
暮景琛忍着将暮朝辞捶倒在地的怒意,冷笑道:“放她自由,让你们一家三口双宿双飞?”
暮朝辞故作惊错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借着舞曲的遮掩,暮景琛猛然将杯子碎掉,而后将尖锐的一段抵在暮朝辞的腰腹:“就算那小兔崽子是你的种儿又怎样,觊觎我的人,那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胆量。”
暮朝辞忽而对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握着他的手用力朝着自己腰腹的位置扎了下去,鲜血瞬间喷涌。
“哥,她那颗肾在我这里,但是这一点,我就赢了。”
暮景琛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竟然对自己下手这么狠,而且毫不顾忌今天是温伊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