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屋子的大男人都是需要恢复的病号,也不可能有谁会在半夜突然爬起来。所以四娘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问题,更没有啥好忌讳的。
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这么不管不顾,红衣还得心地处理一些手尾之事。她不但要在离开前再次对每个人做检查,还得给衣服单薄的人找来布帛披在身上。等确定大家都状况正常后才会离开室内,并且还不忘渐次将几扇窗户都一一关闭。
这屋中之前弥漫的浓郁臭味是粘在草席子上的,哪有可能这么快就会全部都散尽,所以就是到现在也还残留着一些酒气和酸气混合的余韵。
但这些部分就算再会给人带来不适也不如寒风厉害,相较之下还是需要避免散失太多的体温。而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处热源,在同处一室的时候再关上窗户也相当于无光的温室了。
做好这一切的红衣便心地退出,并且不忘将室内的油灯也一并吹熄。但在门外还于悬浮车提供的照明,这也让她不至于立刻就陷入黑暗郑
等转身的时候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在外等待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对女子耳语道:“你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怀疑我会害你。”
红衣试图挣扎却没能离开,于是这样的动作就仿佛是在不满地撒娇。她就只好低声地认错道:“这里还是院子里呢,万一被别人看见……”
“黑漆漆的谁会出来?又有谁会看见?你就算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来的。”
红衣也听王涛过“破喉咙”的故事,于是也就配合到:“啊呀呀,好害怕啊。当时人家也是被吓到了嘛,好希望有人来保护人家。”
她转眼却又提到:“公堂那里没人,要不……”
“啧啧,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