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一直好好的活着。一直活在随时面临死亡的威胁恐惧之中。
就像是挂在悬崖上时,还被人用石块瞄准。”
说着,他又在那个翻开的笔记本上写下会长的名字,宋怀仪。
“宋会长,你很厉害嘛。拿我威胁文葆?”
紧接着,就见灰岩在会长名字后面重重打了一个叉。
在他看来,如果不是会长逼迫文葆,如果不是会长以他的名声做威胁,文葆根本不会在婚礼前夜去那样危险的地方。
所以,文葆的离开,会长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还有酒店的监控。当晚所有可以前往死亡之角的路口监控里,都没有拍到劳拉的身影,一定也是会长暗中抹去了视频证据。
他如此在意那个劳拉脑子里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不派人时刻盯着她。
是了,文葆遇害时,说不定还有他的人在偷偷观察。可他们却是见死不救。
这些想法早在阅读日记时就已经在灰岩脑子里划过。此刻重新整理会长的罪状,他面露残忍的微笑。说话的语气却是无比的轻柔礼貌,仿佛真的在与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交谈。
“您在乎的东西似乎有点多呢。
不过也没什么,我就一个一个去摧毁好了。
您请放心,我知道建立那一切有多么的艰难。所以,我一定会非常非常认真的去一点点毁掉它们。
对于那些您在乎的东西,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偏差与遗漏。
谁让您毁了我唯一在乎的文葆呢?”
紧接着,灰岩又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白小满三个字。看着这个名字,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