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意识到月姐姐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好像不大愿意提起的样子,瓦莎忙说:“我是不是又让月姐姐不高兴了呀,没关系,你就当我的话是空气就好啦。”
白月璃好笑道:“不是啊,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话太多了,要和你说清楚很难的。”
“原来是这样啊。”瓦莎别的没听到,单单只听到这句你话太多了,并表示被深深地扎到心,抱手不悦:“哼,那我再也不要和月姐姐说话了。”
白月璃无奈地笑了笑。
安慰了几句,瓦莎十分受用,依稀可见她嘴角噙着笑容,但就是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久之白月璃也懒得管她了,让她自己玩一会儿。
直至上了公交车,瓦莎也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不知不觉间靠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到站时,白月璃轻轻摇了摇她,却惊人的发现瓦莎额头上一排排细密的汗珠,身上也黏糊糊的。
“瓦莎,你怎么了?”白月璃试探性地抚了抚她的额头,再比対了一下自己的,应该是有些发烧。
瓦莎睡眼惺忪,好不容易支起眼皮又沉沉放下,反复如此,“月姐姐,我好困啊。”她赖在白月璃身上说。
“好,我们回去再睡,我抱你吧。”
瓦莎全身软绵绵的起不来,只能由着她的月姐姐将自己抱起来。
瓦莎今年已经十岁了,在同龄孩子里虽然瘦的惊人,但也不是一个oga可以肆意抱着到处走的体重,才下车走了不到一百米,白月璃已经略感吃力了。
幸好这时李茗静出来买东西,见状赶忙去帮白月璃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