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感受,想退休随时可以。”叉着腿,他靠去椅背,得意笑着,“反正养得起你。”
见柴焰没反应,他起身走去c黄边,“怎么?不信?”低头认真打量了片刻,发现症结的他无奈的摇头,“工作狂,你不能有些出息,先忘了你那工作?”
“不能。”
“那我们聊聊天吧,你出事那天发生过什么事情,见过什么人吗?”
想起那天,柴焰摇摇头,“没什么特别。”
“哦,没事,就是暂时没什么进展,奇了怪了。”
掩饰性的笑容僵硬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心虚,不得已换了个话题,“陈未南,我让你帮我找龚宇,他怎么还没来。”
“等等。”
牙医柔软的指肚捏住了她的下巴,柴焰被迫直视着他,“怎么了?”
“你这笑……”他慢慢靠近,“怎么这么好看?”
吻来得没有防备,由最初的眩晕不适到后来的苏麻灼人,她如同失了方向的小舟,只能跟着他的方向翻卷、纠缠。世界渐渐凌乱在越发急促的呼吸里。
时光静谧,窗明明关着,仍有风吹拂耳畔,难解难分的时刻,出现了不识趣的人。
龚宇轻咳两下,才见陈未南慢吞吞的放开柴焰,摸摸鼻头,他慢吞吞的移开眼,“我来得不是时候吧?”
“恩,下次不要在我帮柴焰做复健的时候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