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笙还说:她希望是空气,就算现在的城市污染指数不低,但好在她是个生存坚强的人。
她说:坏点或许是水银,虽然有毒,但好在排得出。
她最不希望的结果是针头上带着hiv病毒。关于某些通过针管或其他途径传播hiv病毒的案例她不是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有天自己也会因为这种事情担惊受怕。
如果真是最糟糕的,902,你再找一定要找个比我好的。叶南笙目光倔强的看着龚克说。
傻话。龚克说。
然后他紧紧抓住叶南笙的手,紧紧的。
疼吗?他问。
不疼,就是麻麻的。叶南笙答。
姐姐你要好好的。疼疼说。
叶南笙说,好,姐姐好好的。
卫兰开着车,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眼坐在后排的“一家三口”,有点羡慕。
最近一处医院距离三十三道外距离并不远,只隔了两条马路。除了途中经过一处红灯耽误一分钟外,其余路段一直走的很顺畅。
青川医大第二附属医院急诊大楼,一层。
去病房取设备回来的小护士从观察室门前经过,眼睛飘过门口长椅上坐的一个人。是个个头很高的男人,肩宽腿长,很出众的身材比例。只可惜那人长相并没身材那么好,眼睛倒是深邃漂亮,只可惜肤色是种病态的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