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费德曼这么说就是为了激怒她,可这话听来格外刺耳。艾伦此刻还在昏迷中,这个人却在这里羞辱他、诋毁他。
“费德曼先生,你太可笑了。”莫云冷冷地说,“你把这些道听途说的瞎话当真的话,我可要质疑你的指挥能力了。你把我带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事情吗?”
“他在床上的表现,想必很让你满意吧?”费德曼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有点兴奋,“你们在办公室里胡搞乱来过吗?当他表现‘好’的时候,你会给他一根骨头作为奖励吗?”
“海纳费德曼,你太放肆了。”莫云说。
“是吗?”费德曼说,“在夜半无人的时候,你会想着他吗?回味那些淫||乱的细节、场景?”
“你如果再多说一个字,海纳费德曼,“莫云冷笑一声,手里的枪在费德曼两腿之间重重地顶了一下,“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那玩意儿开个花。”
费德曼低头看了看胯下,又看了看莫云,抬起双手,表情平静地往后退开几步。
他哑巴似地“呜呜”了两声,没有说话。
莫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吧,你可以说话,但别再说那些无聊的话。”
“你很冷静。”费德曼说。
“不,我一点也不冷静。”莫云把脉冲枪的枪口抬起来,对着费德曼的脸,“我非常想轰烂你这张漂亮的脸蛋。”
“我在你的眼睛里没看到生气、愤怒的情绪。”费德曼指了指她手里的枪,“你采取了措施,但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这是权衡利弊之后的正确做法。你确实非常冷静。”
“然后呢?”
“很抱歉,请原谅我刚才轻慢的态度。”费德曼绅士般欠了欠身,好像刚才那番无耻之言不是出自他口,“我只是想看看你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莫云皱眉问道:“为什么?”
“爱好。我一直都对你很有兴趣,防务官阁下,”费德曼挑了挑眉头,“各个方面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