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眠打算最后彻底放手一搏,来个鱼死网破的时候,却没想傅时昱直接从B市把她找出来了。
此刻看着四周的黑衣男人围在她身边,手脚都被绑上,嘴巴也被堵上,江眠心底第一次出现了深深的恐惧感。
傅时昱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之前以为的那么简单。
有人上前把她嘴巴里的白布扯去,江眠睁着大眼忙大口喘气,等到恢复了一些,又唯唯诺诺的不敢抬头:“时昱哥哥,你,你抓我来干什么啊?”
总统套房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灯光从上到下直直的照射在江眠身上,深色的地毯和江眠白色的鞋面形成对比,她坐在椅子上,绳子和椅子绑在一块,动一下就能听见吱呀的声音。
屋内空调打的十分低,一阵一阵的阴凉从江眠脚底窜上来,冷的短袖短裤的江眠寒毛直竖,双腿打颤。
但这一切,都不及陷在沙发里的男人“偏着头手中漫不经心把玩着打火机,墨色的眸子里迸发的寒意”来的更冷。
听见江眠的称呼,傅时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觑她,重复:“时昱哥哥?”
听着那似乎连一丝温度都没带的声音江眠就头皮发麻,绑着的手动了几下,立马换了个称呼:“傅总。”
男人又沉默了,修长精致的手指又来回把玩着金属打火机,一下一下的啪嗒声像是打在江眠此刻不安的心底,深怕傅时昱一下没把握好力度,那燃起的火苗就直接烧到了她身上。
这诡异的安静让江眠实在心慌,她一点猜不透这个男人,甚至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傅时昱过来找她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
又过了十五分钟,江眠终于被他磨得崩溃:“傅总,你抓我来到底干什么?”
男人动作一停,傅时昱薄唇若有若无的弯了一下,眯着眼:“抓?”
“你们是把江眠小姐抓过来的?”
常秩弯腰立马答:“傅总,我们是请过来的。”
江眠:“……”
她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请,她这双腿双脚也叫请?
脚刚抬起跺了两下,傅时昱慑人的视线一投来,江眠刚升起的那点底气又立马歇火了。
“给她解开。”
傅时昱一吩咐,立马就有人照办,江眠两只大眼睛咕噜咕噜的直转,似乎在思考着最佳逃跑方法。
傅时昱看出她的意图,低头嗤笑:“看来江眠小姐是不满意刚才请你的方式,想让我的下属再重新请一遍。”
“傅时昱,你……”
“不过次数多了,他们可没有耐心,再下手就是真的不知道轻重了。”傅时昱打断她的话,抬头看她的瞳孔里带着不屑,“所以江眠小姐,你可要想好了。”
江眠站起来,知道这男人今天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她烦躁的揉了一下头发:“说吧,傅总,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我今天发的视频做的那些你们不是已经澄清了吗?我不是已经被全世界唾弃了吗?江家不是已经把我赶出来,重新接回尤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