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土法子?”高兴看着明月夜。
明月夜摸了摸下巴:“传说童子尿是辟邪之物,只要把它洒在路口处,那些幻象就会消失,我后来听别人这么说起过,再遇到鬼打墙时就当真试了试,果然管用。”
“这会子去哪儿弄那个?”高兴下意识地四下张望。
明月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就有现成的么?你还没有成婚呢罢?”
高兴一时又羞又恼,仿佛怕明月夜对他怎样似地向后退了半步,瞪着眼睛急道:“为、为什么要我——怎么不用你自己的?!”
明月夜暧昧地笑起来:“因为……我已经不是童子了啊……你认为像我这么风流倜傥的俊哥哥会到这个年纪了还没碰过女人么?别告诉我你这纯情小公子也已经不是雏儿了。”
高兴一张脸涨得通红:“不、不行!你换别的法子!”
明月夜耸了耸肩:“别的法子我可就没有了,要在这里等天亮也行,就怕天还没亮那庄子里的人就发现了你我,我倒是无所谓,你堂堂一介六扇门大捕头被人逮着半夜偷盗……啧啧,面子上只怕过不去。”
高兴真是又气又急又羞又窘,心里早把明月夜骂了千百遍,然而骂他也不管用,便又矛盾着到底听不听他的胡扯八道,思来想去想去思来,最终还是面子的重要占了上风,只得万般不情愿地硬着声道:“我……我这会儿……没、没有……”
“尿不出来?”明月夜坏笑,“我帮你,我吹口哨给你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