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一笑说:“应该是。”
他们两个都消失过一回,这一点吻合上,只不过一个出来了一个没有,明显是同一种规则。
“很难吗?有什么好的破解方法?”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没有信心的影评人积极向通关人士取经。
但这话实在不好答,冉一笑只能谨慎地讲:“分人,我觉得还行。”
她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没经历过什么大的变故,心里不存在过不去的坎。双双揪出来的这一点只能说是小时候曾经有过的一丝怨气,可类似的话她从小听到大,大部分说这种话的人也不是真的在惋惜或同情,顶多算给自己的现状找出来的一个借口,她对此早就免疫。
况且,任何情绪问题最终的落脚点还是要靠自己调节,既然理论上可行,生理基础又没有缺陷,这在冉一笑看来就不算是个问题。
然而放在其他人身上,不一定适用。
就像她永远做不到向着突破身体极限的方向去提升自己的武力值一样,她为难的地方,在宗师那里是小菜一碟,她处理起来轻而易举的东西,偏偏把人家给难住了。
她只能把自己的经验分享给大家:“反正它就靠嘴炮,你也说点儿让它难堪的事情就行了,它就一颗玻璃心,还是挺敏感的。”
影评人:“……”你都对人家做了什么!
短短几句话,就让她深刻地理解了“分人”两个字是个什么含义。她刚刚居然只想着怎么克服,完全没考虑过还能反击!
这一趟还另有一个额外收获,那就是钢琴女孩的名字。
它叫做菁菁。
既然证实了双双确实对应的是双相障碍,包租婆再分析起名字来底气十足,信手拈来:“精神分裂。”
妄想,幻听,所以那个什么圣玛伽罗……
“应该是它自己幻想出来的。”包租婆道,“幻听的人是会有这种,听到从天边传来一个声音,自己就是被它选中的命定之人。”
“‘主降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