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他很明确地知道,今晚自己要面对的是作精大法三百式。
招招毙命。
那只小松鼠一犯作精病,就爱把招式全往他身上使……
不过,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作出什么新高度来。
于是,他带着这三分好奇,再带着三分歉意,再带着四分无奈,就这么坐上了他停在医院天台上的那架金色小飞艇,开回去了。
停好艇,下了楼,从后门进了便利店,正好与上官芽芽的某一位表哥打了照面。
他也正好要问问,她人在上面小套间还是在下面地堡。
“咦,阿威表哥,你们店长人呢?”
“啊,岑先生,你来啦,店长吗?在下面。今天她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哦,好。我下去找她。”
“好的。”
那表哥忙他的去了,而岑斐往车库走。
——现在他们这些“便利店常驻人员”都录过瞳孔还有指纹了,所以他们开关车库门又或是地堡电梯顶盖,都是非常方便的。
他按了指纹,那顶盖弹开,他就顺着梯子爬入。
下到了地堡。
他猜她应该就在她的房间里,又或是在sa房里……
因为,以他对她的了解,虽然这里面有水疗馆、游泳馆、棋牌室、迷你高尔夫球场这些地方,可是她一定更愿意待在总统套房的床上,又或是躺在sa房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