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我装傻。
他笑而不语望着我,看得我耳根烫到脖子,然后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他半躺着,背靠在床上,我半跪在他身侧,一只手还撑在他胸口——我忙把手收回来,可这一下,又显得太过刻意了。
他扫了我一眼,不知在床头哪里碰了一下,床边跳出个暗匣,他取出虎符交到我手中说:“如此,兵权也交还了。”
我握着冰凉的虎符,蓦地有些心慌。
这家伙,不会跟我来真的吧!我愤怒道:“裴铮,你在位期间军政大权一把抓,现在说走就走,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他淡淡道:“那陛下觉得如何是好?”
“继续当你的丞相。”
“原来。”他了然地点点头,“陛下想让草民继续做牛做马吗?”
“这个叫做为国效力!”
“微臣的罪啊……罄竹难书……”他悠悠说道。
“那……”我咬着下唇,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才能两全其美。
微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唇畔,轻轻一点,我颤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裴铮眉眼难得地温软,微笑着说:“别咬了,快要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