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抬头,路漫漫是来叫她吃早饭的。
她秒变正经脸:“有钱进账,当然开心啦。”
路漫漫嗤笑:“出息。”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这一周里,初夏天天晚上出现在墨水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才回来。
她也尝试过找墨水先生,但是店里的人说老板去南方度假了。
初夏不信,还是坚持每天到墨水酒吧报道。
喝了一周,她的精神委靡不振,宿醉的直接后遗症就是苍白憔悴。
于是初大恒搬进艺境公馆的那一天,当顶着黑眼圈的初夏出现在父母面前时,林引差点没叫出声来。
“你这是怎么了啊。”
初夏戴上墨镜,一语带过:“前几天感冒了,没休息好。”
林引又问:“你身后这位,不给我们介绍下?”
初夏声音都透露出疲惫感来:“算是工作伙伴吧。”
初大恒将老婆拉到一边,低声说:“这男人我认识,之前初夏说他是新来的主播。”
听到主播两个字,林引脸色一变:“该不会是小夏新交的男朋友吧?”
不远处,阿拉丁绷着脸和初夏交谈,初大恒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评价道:“这位看起可不像过日子的人啊。”
林引也有同感:“得给女儿找个靠谱的男人才行。”
初大恒:“可不,看她每天为我们的事情操劳,我也心疼。”
林引叹气,可是这样的人在哪儿呢?
第55章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寒食被自己炸死了……
清晨六点,初大恒起来晨练。
这是他以前住在四平街养成的习惯,那时候他六点逛早市,买好一天的菜,八点去上班。
前阵子住在皇冠酒店,客房部的管家Jane听说他爱锻炼,拉他去酒店顶层的健身房,他在那跑步机上跑了几天,没滋没味的。
这下来了郊区,好山好水的地方,他这积极性就又起来了。
“可惜没有早市可以逛了。”
这是让初大恒唯一感到不足的。
他出了门,天色刚亮。
一院之隔的苏家,程依春将一件外套披在苏臣身上:“快去,隔壁已经出门了。”
“知道了知道了。”苏臣穿上外套,急忙往门口走。
程依春嘱咐道:“记得要自然点,营造出一种偶遇的感觉。”
苏臣比了个OK的手势,出了门,心情有点小激动。
当然了,这种激动比不过一周前发现邻居竟然是初夏父母的时候。
那一刻苏臣咧嘴笑的样子,和他十年前再次拿到冠军时候差不多。
那是种失而复得的快乐。
“这就是缘分啊。”当时的苏臣摸了摸下巴。
“但是,那个丁先生怎么也在?”
对啊,丁先生为什么在?
为了弄清这个问题,苏臣第二天一早在小区里“偶遇”了初大恒,跑敲侧击下问出丁先生只是初夏的工作伙伴,又问出初大恒对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发愁。
老两口一下便觉得自己儿子又有戏了,这亲家都搬到隔壁了,他们怎可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