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她寂寞了,她还是勉强能记起在喝酒之前,自己就有些发春的……
第三,她好死不死的被段淮突然带个女人回家给刺激了,她如果稍微稳重那么一点,就应该即使被发现也能笑着对他们sayhi,而不是落荒而逃……更不该被美色所迷,跟着顾亦北回家,导致自己身入魔窟。
这三个内因充足的让她伤痛欲绝,光凭前两个就是一夜情发生的良好条件。但是一寻找外因,她立马震惊得忘掉了内因的平庸和老套。
只因她突然联想到与自己关系最好的路迟的遭遇,总结出了两个骇人听闻的外因——
首先,她觉得她应该去问候一下顾亦北和顾亦南的老爸,或者更向上延伸一些,问候下他家先祖,看看是不是顾家的遗传血统出了问题,致使顾亦南和顾亦北两兄弟很爱趁别人酒醉管不住自己从而占有一个纯洁女青年;
其次,她严重怀疑,她和路迟住的那间宿舍被人下了诅咒:
那个诅咒就是和顾家男人醉酒必,哄妈咪妈咪哄!
再突然想到路迟在和顾亦南一夜风流后,被顾亦南锁死这辈子的结局,杜晓胆颤心惊,泪如雨下……
虽然她不认为顾亦北会想锁死她,但杜晓疼的像要裂开的大脑中现在依旧只有两个想法,一,逃,二,赶紧逃。
于是她逃了……
小心翼翼的从顾亦北怀里挣脱出来,她穿上昨晚洗澡时搭在浴室门背后的礼裙,披上外套,抱起散落地上的那套睡衣,在转身的瞬间,脚步却突然迟疑。
心里有不输于头部和身体的疼痛,像是有刀在割,杜晓转头看着从窗纱投进来的稀薄晨光下顾亦北侧脸的俊朗轮廓,看他长长的睫毛,看他此时紧紧抿在一起的薄唇,看他的胸口随着呼吸浅浅的上下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