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离简直拿她没有办法,抓住她去推他t恤的手,声音低哑:“……乖乖睡觉。”
“既然都来了,还不愿意陪人家配合一次医嘱么?”阳一一娇声娇气地呢喃,“医生说了,要偶尔进行一些运动,稍微出点汗,对病情大有益处。”
“你就只能想到这一种运动?”纪离将她捣怪的手压在床上,声音比方才更哑。
阳一一低低地笑,一脸无赖:“我就只想做这一样运动。”
纪离不再多话,其实如果不是顾惜她生病了,又看她睡的沉,她敢赤条条躺在床上这件事本身就是在找死。他忍她很久了,她却眼巴巴地还来挑逗他,真当他是圣人君子,可以拿这个逗乐子么?
因而半个小时后,阳一一就哭着闹着后悔了,无数次顶点让她的声音都嘶了:“我是病人……”
纪离稍稍眯起眼睛,叠起她的腿,挤在胸前,声音却还有几分悠闲:“所以这不是在配合医嘱么?”
“医生说,只能做轻微运动……出一点点汗……”这个姿势是阳一一最受不住姿势之一,基本一到这个姿势,她就想死……手掩住不自觉狂飙泪水眼睛,哀声凄凄。
“在这里,这个运动没有轻微。”纪离冷冰冰地对她点明这个残酷的事实。
阳一一浑然忘了最初是自己求着来,一边流泪,一边逮着什么骂什么:“禽兽……凌虐病人……”
纪离懒得搭理她,只由着性子继续,甚至隐有加重感觉,直到阳一一干脆地晕死过去,他才顺着结束,退出来,抱着她去洗澡。